她穿着衬衫就兴奋的跑向房门口,拉开门:“陆薄……”
“简安,”闫队长走过来,“你能不能正常工作?不能的话,我们调其他人过来,你休息几天。这次的案子不简单,你不能开玩笑。”
陆薄言冷冷的看过来:“苏简安,你有多期待我们离婚?”
迷糊中,她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停在床边,温暖干燥的掌心覆上她的额头,她知道是谁,闭着眼睛笑了起来:“我没有发烧,你该去公司了。”
陆薄言半信半疑的看着她,苏简安心跳如擂鼓,幸好陆薄言最终起身了:“快去。”
后脑勺上的疼痛有所减轻,这个晚上,苏简安睡得格外舒服。
苏简安一直感觉有什么堵在心口,明明觉得困了却怎么也睡不着,翻来覆去折腾到凌晨三点才睡过去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已经接近中午了。
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真的是一脸撞上去的她的双唇正紧紧贴着陆薄言的胸膛……
此刻,他挽起白衬衫的袖子,最上面两颗扣子也解开了,线条漂亮的手臂露出来,结实的胸肌隐约可见,这副又正式又随意的样子,简直是在性感诱人。
“昨天他故意惹你生气,是想转移你的注意力。”医生说,“拔玻璃之前你那么害怕,但是现在你想想,昨天我把玻璃拔出来的时候,你有注意到吗?”
徐伯试探性地问:“少爷,要不要去查一查是谁爆料的?或者警告一下这家报纸?”
“我找薄言。”苏亦承看出苏简安眼里的担心,“放心,只是有生意上的事和他商量。”
她不了解别人,但苏简安和陆薄言她是清楚的,他们虽然很听她的话,但有些事他们一旦决定了,恐怕她去阻拦也不会有用。
昨晚醉得不清不醒时,陆薄言说今天要带她来买衣服,买到把衣帽间的衣柜都装满。
五点多的时候,洛小夕打来了电话,让苏简安出去一趟。